105.被换的千金小姐7

流光99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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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希望各位读者请支持正版  陆云心含泪悲伤的摇摇头:“爷爷, 我......是我没用, 是我学艺不精, 连爷爷的病都治不了。”

    “不怪你,阿爷自己的身体自己知......咳咳, “陆爷爷咳嗽得停不下来,用白手的手绢捂着嘴,急得陆云心赶忙将桌上的水倒在杯子里, 端着放在陆爷爷嘴边。

    陆爷爷一边咳嗽, 一边颤着手将水咽下去, 才堪堪止了咳嗽。他还能感觉到孙女在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哎, 这辈子,他什么苦的吃过了, 小的时候, 家里穷, 他就在医馆给大夫当学徒, 那学徒也不好当, 每天不是被大夫骂, 还防着不让他偷学。每天天不亮就的打扫卫生,给病人煎药......后来, 他面上老实,其实心眼多着呢,大夫不让学, 他还是凭着敏锐的视觉和嗅觉、还有过目不忘的大脑, 生生将各种药材的样子、用途记下来。

    他就凭着那么点三脚猫的医术, 走江湖成了个脚医,四海为家,挣了钱就去买医术看,生生自学成才,创下偌大的名头。又运气很好地进宫当了名御医。

    当了御医,他还得每天提心吊胆,就怕自己陷入了别人的斗争中。最后他没能避免权力斗争的漩涡:死了儿子儿媳,尝到了白发人送黑发的苦楚。

    这一生啊,波澜起伏。

    他现在抵抗不了生老病死的规律,还是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他是活够本了,心中却放不下自己世上唯一的孙女。

    阎王让你三更死,怎么会留你到五更呢。

    在一个阴雨交加的早晨,陆云心端着药准备送去喂爷爷,还没推开门,心中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爷爷!”着急的推开门,她老远就望见躺在床上的爷爷一动不动,仿若被冰封了的蜡像。

    ......

    “哇......呜呜,阿爷,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能独留我一人在这世上......呜”陆云心紧紧的拉着陆爷爷冰冷的手,连药碗打碎在地上,药水泼了一地都无视,

    陆爷爷还是没熬过这个冬天,撒手离开了人世,又一次送走了亲人,陆云心抚上爷爷合不拢的双眼,哭得断肠。

    ......再也没有人不讲道理的包容她,也不会有人将她放在心里的第一位。更不会有人手把手教她背诵药歌诀。

    耳边仿佛还能听到爷爷中气十足:“硫黄畏朴硝;水银畏砒霜;狼毒畏密陀僧;巴豆畏牵牛......”脑海浮现着他慈祥的笑容......爷爷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不会再训她,不会再起来了。

    陆云心泪如雨下,伤心欲绝地扑在陆爷爷的尸体上尖声哭泣。

    ......

    勉强提起精神,陆云心在鱼大婶和鱼幼薇的帮助下,才将陆爷爷的丧事办妥帖。

    鱼大婶打量着她忧郁如海棠的容颜,担忧的问:“云心,你今后要怎么办?一个女郎家......”成了孤女,以后漫长的日子该怎么过哟,议亲会被人们嫌弃命硬,克了父母......那惹人的容颜......哎!

    陆云心忧伤中带点脆弱:“爷爷去了,我要给他守孝......生前,我救不了爷爷,是我学艺不精,所以我欲避人多学点医。以后、以后的事以后看一步走一步了。”

    ......这一过就是三年,三年前,她关了药店。三年中,她很少出门,每次鱼幼薇来的时候,不用她说,幼微会讲一些外面发生的事。

    哪家生了娃,说到哪家姐儿得了多少赏钱,鱼幼薇目光中的羡慕藏都藏不住。

    后有一天,鱼幼薇气冲冲地疾步进屋,怒道:“这些小人,真是无-耻,飞卿那么好的人,他们居然诬陷飞卿品德不端。气煞我了。”

    陆云心弄了个砂锅煮粥,满屋子弥漫海鲜和米饭香味,粥快好的时候,她撒了把葱花入汤中,灭了火:“温郎君被怼,这很正常的事情,文人相轻是一回事,温郎君本人傲慢而放荡不羁也是一回事。......哦,温庭筠郎君是要回来了。”

    根据史上记载,温庭筠因为得罪了令狐绹,后又惹怒了当今圣上,贬去偏僻之处去了,多处打压他的令狐绹还是没收手,在京中乱传妄语败坏他名声。

    过不了多久,温庭筠会回京的,致书公卿间,申说原由,为自己的清白雪冤。

    “真的吗,飞卿会来长安?”鱼幼薇惊喜地叫道,她急冲到陆云心的跟前,双手撑着陆云心的肩,再次不确定的问:“飞卿真的很来长安么?是不是我耳朵失灵,听错了?”

    这些年她苦思搜诗灯下呤,不眠长夜怕寒衾,心心惦惦期望能再次见到飞卿,如今他真的来了,她却不敢就这么相信了。

    难道是冥冥中有上苍的保佑么?

    陆云心见幼薇听到他要来高兴的模样,而已经忘记了温庭筠被怼的事,心里想:不会来,还等他的名声玷污不能挽回呀?注重名誉或名气的文人的他还要不要端那碗饭啊!所以,温庭筠会来长安,一定以及肯定。

    当然,陆云心肯定不会这么直白将这些道理搬碎给她听,对视着鱼幼薇的双眼:“会啊!”

    高兴了会儿,鱼幼薇狐疑地打量着她:“云心,你怎么知道飞卿会来长安的?你一直都没出门,又没人告诉你消息。”

    没好气地瞥了鱼幼薇一眼,陆云心抱怨嘀咕见色忘义,到底回答她:“这是明摆着的事么。

    京中忽然传出对温郎君的污语妄言,温郎君既不是高官,也没对朝廷立下封侯授爵的功劳,又远千里迢迢没沾惹京中半分利益,他本人呢此时在能人辈出的长安城里也算不上什么偌大名气的人物,但关于他的绯言谤语却传遍整个长安城。不觉得奇怪么?

    最要紧的这是文人之间的事情,却连你这样的平民百姓都知晓了。

    这是要搞死温郎君的节凑啊!背后肯定有人在搞鬼,而且呢,这个人身居高位,只有身居高位的人能有广泛的人脉,能一下子就将流言传得四处都是。

    温郎君虽是相国之后,但现今只有一举人的功名能庇佑他,倘若连功名都没了,他便真正成了刀俎下的鱼肉,任人宰割。

    当今文人学儒,最看重品行道德,若坐定了那些流言蜚语,温郎君头上的功名肯定会被革除......

    呵呵,那时才叫危险。

    所以呀,温郎君只要是个聪明人,他无论何时都必须会来长安申辩。“

    听到这些话,鱼幼薇更担心了,害怕温庭筠有危险,

    那幕后黑手身居高位,飞卿却是区区毫无缚鸡之力的举子,连进士都不是,不知他能不能逃过此劫。

    真是服了恋爱中的人了,陆云心摇摇头,现将火上的砂锅用抹布裹着端到桌上:“放心吧,你那温情郎好着呢,他怎么说都是官人之后,举人之身,若想直接对他动手,除了圣上,否者没人敢动他一根毫毛。

    没看见那幕后之人都不敢光明正大的怼他么,只能躲躲藏藏像阴沟里的硕鼠搞些阴险的诡计。“

    “好了,我们莫说温郎君了!

    明天我守孝已满三年,可以除服去孝衣。幼薇要不要来找我?“

    “来,怎么不来,陆大爷生前好善乐施,经常施照大娘家中,让大娘无以为报,而云心是大娘的好友,无论如何大娘都应该来的。“

    眼圈带点红晕,陆云心感叹不已,想起爷爷行医救人,乐善好施,谁提起他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称赞,至今,她还能不受骚扰、平静地生活在平康,都是受着爷爷的恩泽。

    生活不是一帆风顺的,平静也是用来打破的。

    还没等温庭筠来到长安,平静的生活就如易碎的玻璃般被打碎了。这一切的原由都是因为陆云心美如天仙的姿容。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样美丽的容颜,身为孤女的她心难易自保......

    不就是他瞧不起靠裙带上位的杨国忠么,他没有对那杨国忠送礼,也没登门拜访,便被杨国忠记恨下了黑手,名落孙山。

    想想杨国忠这不学无术的市井无赖,此人品行不端,只因和三千宠爱集一身的贵妃沾亲带故,又善于巴结讨好的将杨贵妃姐妹马屁拍的舒舒服服,奸人就成功的当上一朝宰相。

    当上了宰相后,那奸人没有丝毫收敛,本性越发狂妄,不仅独揽大权,还收取不义之财,就连朝廷根本的选拔人才的科举都能下手。

    让我等饱学识书的有志之士不能一展胸志。

    我愧对朝廷!愧对先祖。

    有一日,他听友人说起京中的学识之士,不免友人以赞叹的语气提起京中有名的才女鱼幼薇,说此女才高,五岁能背百诗文章,七岁开始学习作诗,现今已在京中名声远播的神童才女。

    这不,友人认为难得少见这样有慧根的女子,而他却认为这是别人以讹传讹,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多柳絮之才啊,就连晋朝的谢道韫都是家中有名师指导、心细培养才能咏写下‘未若柳絮因风起’的名句。

    这鱼幼薇不过只有个名声不显的其父,本人还是区区女子。

    但他还是想着万事不可妄下定论,须得眼观实见才能看清事实的真相。

    于是他打听到鱼幼薇家居平康巷,就独自带着小厮去鱼家拜访。

    不等陆爷爷说话,鱼幼薇就从屋子里走出,说:“我便是鱼幼薇,郎君寻我何事?”

    陆云心见她出去,也跟在后头。

    温庭筠只见上前的一女长相清纯,甜美可人,听她的话语,就知道她就是鱼幼薇,但他的目光却没落在鱼幼薇身上,而是惊艳地望向后面的陆云心。

    青衣素裙难遮女子的风华,反而更显她白荷一样的光丽,乌发只用一枝光滑的木钗固定,没有胭脂的涂染,也没有眉笔的勾勒,却美不可方物。

    好个天生丽质的美人胚子,平生难得一见啊。

    感觉自己这样子盯着人家女郎很是失礼,温庭筠勉强收回了流连的目光,对鱼幼微说:“我听闻鱼女郎才华横溢,名闻京都,特意前来拜访。”

    然后他委婉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请鱼幼薇作诗:”刚刚我在来的路上,见到道上的柳絮纷飞,游人沐浴在阳光中,一阵微风袭来熏陶着游人的景象,那不如就以’江边柳‘为题,限一炷香之内赋诗一首。怎么样?“

    鱼幼薇点头赞成,略作沉思,不一会儿便提笔在花笺上写下:

    翠色连荒岸,烟姿入远楼。

    影扑春花水,花落钓人头。

    根老藏鱼处,枝底系客舟。

    潇潇风雨夜,惊梦复添愁。

    写罢,鱼幼薇放下笔,将花笺递给温庭筠。

    接过花笺,温庭筠看了全诗,目光灼灼。反复地呤几遍诗句,只觉得平仄押韵,不论遣词用句,还是诗歌的境意,都当属于上层之作。他大为叹服了。

    见双方意和,陆云心才笑道:“你等诗迷,见到好诗就迈不动步子,连阳光这么大,在院子里就动笔。难得你等身子不错,没得中暑。”

    陆爷爷才回过神来,将大家请入鱼家屋子里,等人都落座了,让身为主家的鱼幼薇前去陪同客人,陆云心才从鱼家的厨房泡茶并端着出来,把茶水一一放入各自面前的桌上,眼睛弯成了明亮的月牙,说:“我随便茶叶末泡点茶水,你们可不要嫌弃啊。”

    唐朝人都喜欢茶,每家每户招待客人都要上一杯茶,他们的茶都要用上些调料啊,比如姜末、五香草等,也有用香料调味。一杯茶水加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她来说,简直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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