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做梦与卧聊

封十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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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很深了,北方秋季的夜晚总是吹着冷冷的风,尤其是在这山间,风就更大更冷了。风吹乱了女孩的长发,吹乱了她身上单薄的衣裳,吹干了她脸上的泪痕。

    她在这石林里小心翼翼地走着,一步,两步,三步。。。。。。一百步,不远处出现了一间还亮着灯火的屋子。她回转过去身去继续走着,一步,两步,三步。。。。。。一百步,抬头望去那片灯光又出现在视线里。

    真的要再回到那间屋子里去吗?

    不,她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她又走不出去。

    不回到屋子里,难道要继续在这吹冷风?

    □□的双脚已经被地上的枝桠和碎石磨破了,在走过的路途上留下斑驳的血迹,她挨着一根石柱坐了下来,就是不愿意再回到那间屋子里去。

    夜越发地幽暗,狂风打在嶙峋的石柱上发出阵阵怪响,女孩很害怕,可她就是不愿意回去。

    “原来你在这儿。”一张美丽的脸凑到她眼前,那张脸仿佛能照亮整个暗夜,可女孩脸上的表情却更惊慌了,她急忙用袖子朝眼前少年的脸上挥去。

    天旋地转之间却已经落到少年怀里,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下药的是她,为什么现在不能动弹的也是她。

    少年勾唇一笑,天地也黯然失色,“小东西,你又调皮了。明明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没有用,还一遍一遍地试,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死心。”

    狂风把少年的长发打到女孩的面上,衣摆在风中翩飞,两个人也好像快要被风吹起来了。

    女孩扯了扯他的袖子,用一种哀求的语气道:“宫主,求求你,放我回家吧。”

    “回家?”,少年嘲笑地望了她一眼,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东西都含在嘴里了,还要我吐出来?世上哪有这种道理。”说完就抱着女孩往屋子里走去。

    很熟悉的屋子,画着兰草的屏风,光洁的木质地面,墙上挂着名家字画,最里面的一张大床上帐幔绣着优美飘逸的流云纹样。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沉静柔和的气息,那是少年身上发出的味道,昏黄的烛影被刚刚开门时偷偷溜进来的风摆弄的摇晃不断。

    少年把女孩放到床上,寻出药箱来替她的脚上药,和以前每天早上一样。望着他温柔而专注的侧脸,女孩突然有一种心安的感觉。她想要是她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要做,就这样一辈子被困在这间屋子里也没有关系。

    可是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了,“你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把含在嘴里的东西咽到肚子里而已。”少年歪了歪头,他的手指摸着女孩身上的衣带,“你以为我带你回来干什么?和以前一个月一样抱着你聊天?”

    “你干什么!不准看!”女孩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可惜她还是动弹不了,“不准摸!”

    “为什么不能看不能摸?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少年无视身下女孩的抗议,十指在身下的躯体上游移,肌肤像上好的白绸一样光洁滑腻,纤软的腰身如同春天刚刚抽条的柳枝,胸前玲珑的凸起还有些稚嫩。

    少年忍不住赞叹了一声:“依依,你真美!”言罢便欺身上去。

    屋内回荡起凄厉的惨叫,那声音由低到高,又由高到低,渐渐平息下来。

    绝望在我的心头像潮水一样涌出,就好像在那少年身下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女孩一样。妹妹,唐家,一切都结束了。鲜血从她身下潺潺流出,一切都结束了。

    我想上前去扯住那还在女孩身上兴奋得横冲直撞的少年,告诉他一切都该结束了。可是我仿佛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忽然之间,还是一模一样的屋,一模一样的床,只是床上的两个人都长大了些。

    女人缠在男人身上,如瀑的青丝从光洁的背部滑落到两边,露出一具洁白妖娆的身躯,好像一条美女蛇。

    她顽皮地伸出红润的舌头,在男人胸口的茱萸上舔了两下,好像美女蛇吐出了蛇信子。

    “宫主,妾身伺候的好吗?”她抬头妩媚一笑,声音柔软得和她的身段一样,能在人的心上绕上三匝。

    可是身下的男人没有回答她,那双宁静的眸子紧紧地闭着,天人一样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种青灰的死气。是杜云卿,他这是怎么了,我想上前去喊他,可惜还是动弹不了。

    “讨厌!都不理人家。”美女蛇撅了一下嘴巴,好像有点委屈。

    说完她继续款摆着腰肢,男人身下的坚硕还在那两瓣圆润的臀间一进一出,这样的景象让我觉得有些晕眩。

    这时,美女蛇微微扭头朝我的方向望来,她面上浮现出诡异的笑,我看清楚了她的面容。

    就这样,我被吓醒了,我抚了抚胸口,心脏还在那里狂跳不已,头发被冷汗黏在额头面颊上,这样的梦太恐怖了,也太无聊了。

    身下好像有了些湿意,我无奈地笑了笑。这算是一个惊悚的春梦,还是一个春意黯然的噩梦,竟然互相/奸尸,太无聊了。

    杜铮铮翻了一个身,她的脑袋整个埋在被子里,倒把一双光着的脚丫露在外面,我替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这丫头还是这么个睡相。

    我下了床,走到窗前,推开窗子,霎时月光像水一样流淌进屋子里。

    十五了,月亮又圆了。趁着月色,我低头望了一下自己的脚,白净无瑕。梦果然是无聊啊!

    可是我和杜云卿第一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不可控制地回想着,可就是想不起来了。脑袋又开始昏涨了,这个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我到暮云宫不久后,就总是这样了。

    我情不自禁地抬起自己的脚细细瞧着,右脚的脚踝处有一条细细小小的疤,时间好像已经很久了,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的。可能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在哪蹭的吧。

    “依依姐,你在这啊。”杜铮铮光着一双脚站在我身后,揉着还没睡醒的眼睛。

    “怎么醒了?”

    “姐姐,我好饿啊。你给我做点吃的吧。”她朝我撒娇道。

    “吃什么啊?”

    “还是和以前一样吧,我好想吃你做的牛肉面呀。”

    洁白的面条,清清的面汤上浮着几片牛肉,几点绿绿的葱花,小丫头吃得很香。

    “依依姐,你不吃呀?”她含糊不清地问我,嘴里还吸溜着面条。

    “我不饿。”我笑着朝她摇了摇头,“吃慢点,小心噎着。”

    “这么好吃,你为什么总是不吃呢?”

    “我不习惯晚上吃东西。”

    我撑着头望着她,胃口真是好啊!

    “依依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也不知道你师父现在怎么样了,好像被我们气得不轻,不会走火入魔吧。”

    她继续埋着头,手上挥了挥,“哎呀,不会啦!师父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

    杜铮铮吃东西很快,吃东西快的后果就是——

    她现在在床上翻来覆去。

    “怎么不睡啊?”

    “依依姐,我好撑啊”,她挪到我怀里,“你给我揉揉肚子吧。”

    我把手放到她肚子上,圆圆的,有点小硬,用手弹两下,还发出咚咚地声音。

    杜铮铮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扭着身子,“姐姐,你好讨厌啊,叫你给我揉揉,你弹人家肚子。”

    “馋猫,谁让你吃那么多。死丫头!往那蹭啊,自己胸前两坨都那么大了。”我忍不住把她推开了些。

    可是她揪着我的领口不放,还不断往里面瞄着,然后抬头用奇怪的表情望着我:“依依姐,你身上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被你师父啃得。

    我悻悻地望了她一眼,抚了抚领口,躺平了身子。

    可是她还是不依不饶地问:“你每个月都会出去两天,回来身上就这样了。回来以后还要病怏怏地在床上躺两天。是不是生病了啊?”

    “没有。”我无奈地望了她一眼,杜铮铮有关这方面的事都是我教的,不过很多东西我都不好意思和她说,“你怎么会看到我身上有印子?”

    “你洗澡的时候,我偷偷地看的。”她用一种贼兮兮的眼神望着我。

    “什么?”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偷看我洗澡?”

    “干嘛那么凶啊?”她委屈地瞄了我一眼,“我洗澡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过。”

    “人家人家不就是想看看自己和你有哪里不一样嘛!”

    “哪里不一样啊?”我没好气地问她。

    “以前不一样,现在就差不多了。”她眯着眼睛笑了一下。

    杜云卿,你从哪里弄回来的活宝。

    “哎呀,你不要生气嘛!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我都被你看过那么多回了。”她抱着我的胳膊摇着,胸前的两坨在我手臂上蹭来蹭去,她和杜云卿会不会也这样啊?

    “依依姐,你说你嫁人了,是不是骗我的呀?”

    “没有啊。”我躺下来,将两手交叉枕在脑袋底下,斜睨了她一眼。

    “哦,那你嫁的人长什么样啊?”

    “他?”我微微笑了一下,“高高壮壮的,皮肤有点黑,眉毛浓浓的,眼睛大大的。”

    “啊?你嫁给阿影了啊?”她诧异地望着我。

    “没有,都跟你说了你不认识。”我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

    她凑过来说:“我还以为你会嫁给师父那样的。”

    “我不喜欢你师父那样的”,我闭了一下眼睛,好像又有东西要从那里淌出来了,“再说你师父那样的世上只有一个,我嫁给他了,你嫁给谁去?”

    “依依姐,你对我真好。”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喜悦。

    “秦少侠那样的你觉得怎么样啊?”我想起今天被我们抛弃了的秦久,这小子和杜云卿比还是嫩了点,居然还没出手,就被人制住了。

    “哼,别提他!想起他我就烦。”杜铮铮缩回脑袋,把头放到枕头上。

    “诶?药王谷的人说你脑袋里有虫子是怎么回事?”这件事还是该问问清楚,可能是被种了什么蛊吧。

    “依依姐,你别说了。我害怕——”说完她伸出两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腰,把脸贴到我背上。

    我翻过身来搂住她,拍了两下,“别怕。应该没事的,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

    她在我怀里微微点了两下头,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铮铮,你为什么总是怕打雷啊?”这个问题我还从来没有问过她。

    “我也不知道,每次一打雷,我就总能看到有个人要过来掐我脖子。”

    原来是这样。

    “什么样的人啊?”我有些好奇了。

    “女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说完又往我怀里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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