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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陈默。”
何子介……
“有意思，一个最会唱歌的，几百年不遇的天才，叫陈默。”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或许吧！”何子介意味深长地笑道。
“有时间一起会会她。”
“行，我来安排，明天吧，最近属意她的人很多，我们要抓紧了。”
“嗯……”
……
一日无话，第二天，高律师的团队还在艰难地和廖春耕谈判。而谢思雨的微博也逐渐有了一丝不可收拾的趋势，逐渐成了华夏诗词大会加前任吐槽大会的混合发布平台。
在这一天的一大早，何子介和宇文泰一起，结伴来到了中央音乐学院。
在一栋教学楼的一间会议室门外，两人远远地就看到了陈默朦胧的身影。
为什么要说远远呢？
这是因为，前面排队的人实在太多了。
“来来来几位也是音乐公司的经纪人吧？”一位老师模样的中年女人走上前笑着问道。
“算是吧。”
“怎么，今天来的经纪人很多吗？”何子介皱着眉头看着前面排队的人群，问道。
“孩子出息了，自然而然会有很多人选择来帮她走得更高更远。”
“不过，你们也别高兴的太早，陈默最终会不会跟你们签约，这个谁都说不准。因为默默之前就已经答应了我们，在她毕业后，她会选择留校任教。所以假如到那时候她最终选择了全职任教中央音乐学院的话，那基本也就没你们什么事儿了！”
女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份表格递给了何子介。
“来，签一下吧，签写完了我们确认一下你们的真实身份，假如你们真的不是骗子，我们会择机安排你们见面的。”
何子介伸手接过表格，然后他就随手交给了身后的宇文泰。
“看来这位陈默真的是位香饽饽呀！”
“这事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意思？”宇文泰无语地签写着表格。
“我倒是真没看出有什么意思。这么多的竞争对手……这样一来，何少咱们要签下陈默的希望，可就越来越渺茫了！”
“呵呵……”
“这样不更好吗？”
“两头野兽撕扯争抢下来的食物，对于肉食者来说才是最美味的。”
“吃人这种事情你没经历过，所以你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
“……”
“何少，玩笑开过了！”
何子介摇摇头，道：“没跟你开玩笑。有时候，有的地方的竞争，的确就像是人吃人。”
“这其中的规则你不懂。”
“你们玩的大都是过家家的游戏，而我玩的，却是生死相争的游戏。”
“陈默注定只有一个。每个公司，每个行业巨头，都想要。”
“那怎么办？看谁聪明？”
“不不不，这时候聪明对于这种事情来说，简直就像是一个屁一样，不值一提。现在比的是，谁对自己更狠，谁愿意割自己的肉割得更多，谁才有可能最终获得胜利！”
宇文泰……
“您说的好像，似乎，大概有那么点道理……”
何子介：“呵呵……”
“学着点吧，等你有了钱你就知道了，钱有的时候真的不重要，命才重要！”
宇文泰：“您说的道理好深奥，我怎么连听……好像都听不懂……”
……
时间就这样在两人的闲聊中一点点度过，等到三个小时后，才终于轮到了他们。
“进来吧！”中年女老师手里晃着资料单不悦地说道。
也是，无论是换做谁，连续招待了这么多人，浪费了这么多时间，都是不会有好脸色的。
“谢谢阿姨！”何子介也是个十分懂事，十分乖巧，十分礼貌的孩子，所以他十分懂事，十分乖巧，十分礼貌地感谢道。
“出去，重新说！”一听见这称呼，中年女老师顿时就更加不高兴了！
何子介……
“谢谢小姐姐！”
“嗯，这还差不多，进去吧！”
哎……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何子介摇着头就走进了这间会议室。
“两位老板好！”在会议室内，陈默从橱柜里拿出一套新的一次性水杯，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有点凉了，实在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能见我们就已经让我们十分高兴了，更何况还给我们倒了两杯茶。”何子介笑着说道。
紧接着，何子介一手握着茶杯，眼睛就不自觉地被女孩吸引过去。
如同一阵春风袭来。
女孩不施粉黛，干干净净地就站在那里。
一身简单的运动服，一看就知道是洗了又洗的，因为运动服的面料上已经起了球球。
一头乌黑的秀发，没有任何杂色，一张清纯的脸蛋，干净得就像透明的一般。
就这样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何子介十分肯定以及笃定，宇文泰说得没错，这的确是一位非常，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
她的美是无法形容的，就像是一朵盛开在雪山的水莲花一样，清纯，安静，温暖。
看着对方略微干燥开裂的嘴角，何子介起身也给姑娘倒了一杯茶水。
“累坏了吧，你也先喝点水，我们的事情不要急，可以慢慢谈。”
陈默笑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这才道：“谢谢老板的水。”
“不过，我们的事情还是尽快谈一谈的好，毕竟后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所以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
何子介笑着看着对方，然后他示意宇文泰再给女孩续上水。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必这样的。”
“这么多音乐公司，你只需要选几家最有实力的公司见见就可以了，反正剩下的也不可能比那几家出价更高，资源更好。”
“那怎么可以呢？”女孩笑着摇摇头。
“大家都从大老远赶过来了，有的甚至是从南京，广州赶过来的，有的甚至都是老板亲自来的，我如果不见，那实在是太没礼貌了！”
“所以，同意毕业后留校任教，也是你不忍心拒绝校长的好意？”
“嗯。”女孩笑着开心地点了点头。
“其实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
“而另一方面，从我内心来讲，我也十分愿意留下来做一名老师。”
“毕竟，是学校的老师们一点点将我培养起来的，我不可能，也不忍心拒绝我的母校让我留下来任教的请求！”
……
“哎，真是位好女孩呀！”何子介仔细地看着对方，感慨道，“现在像你这样懂得感恩的人，真的是越来越少了！”
“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只不过都是人之常情罢了。”
“唯一不同的，大概可能是我的歌声比别人好听那么一点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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