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轻易相信男人的离异女

花幽山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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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后一行人去往牛云寿家侄女开在王字街正中心的美容院的半道上,牛云寿才说他侄女开着个上下两层,总共三四百个平方的美容院和专门招待地位在中上层的男士和非富即贵的女士的洗城,也才是二十八九岁的年纪,算是有本事的女人了。说到这儿,他还故意多说了一句:“我家这个侄女也是命很不好,跟她老倌离婚三四年了。”说这话的过程中,又斜着眼望了望前面开车的阿杰有没有什么反应。兴许是阿杰背对着他们三个男的原因,牛云寿没看清阿杰的面部表情有无变化。

    十一二个人走进牛云寿他他侄女那一大间装修豪华,地处最繁华地段的美容院里时,一楼前来洗脸,做美容的各年龄段女人正多。由于生意太好,连她本人也忙着和员工们一起给一个一看就是熟人,且还像是一位官太太模样的中年女子做面部护理的牛云寿他媳妇的侄女见她姨爹带着朋友来了,也没起身,只是和他打了个招呼,让他带着朋友先上去二楼会客室坐着歇会儿,等她替这位姐姐做完面部护理的最后一道程序就马上来招呼他们。

    上了二楼,穿过小走廊的时候,辛山朝泡脚的大厅和开着门的包房里瞟了一眼,二楼的生意也蛮好,不关每个小包间里都躺了一到两个洗按摩的男宾或女宾,就连大厅里也躺满了人。在川江这个小地方一个美容院和一个看上去根本没有养着提供特殊服务的小姐的小型洗城能有这么火爆的生意,确实有点令人不可思议。

    这么这伙人也才是在牛云寿的招呼下在他侄女的会客厅里做了十分钟不到,还没忙得摘下口罩的他侄女就上来了。一边摘着口罩,一边忙去给他们烧水,准备泡功夫茶给他们喝的牛家侄女,才摘下口罩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男人,包括一向给人的感觉都相当正统,很少会去盯着美女看的阿杰他爹,也难得地在牛家侄女脸上停留了一两秒钟。而生性喜欢看美女的另外几个男人,包括本就在外苞养了晴妇和小情人的阿杰家舅舅跟姨爹就更是目不斜视地偷偷盯了一会儿。阿杰就更夸张了,不但眼睛不错半下地盯着根本没在意这几个男人会如何偷瞄她的牛家侄女的脸儿左看右看,甚至还眯着双色眼把她从上到下地看了个够。而在他就像绿头苍蝇看见变味肥肉似的,口流馋涎盯着他侄女一动不动,巴不能马上扑上去猛亲一口的那短暂时间里,牛云寿就像看猎物上勾似的嘴角含笑,意味深长地瞟了阿杰一眼。而这一眼也恰到好处地被习惯观察周围的人和一应事物的辛山给捕捉到了,只是他没往深里去想。

    牛云寿媳妇家这个侄女,真的是生得好,连自诩前些年做大老板时看惯了天下佳人,也睡过无数绝色尢物的辛山都暗暗在那啧啧称叹。仅从外面看,那皮肤,水润白嫩,嫩得就像用新鲜牛奶刚做出来的乳扇一样,且难得的还透着桃花粉腻般的晕红。眉眼就生的更好了,用国色天香来形容都不为过,在整个玉溪市内,辛山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身材也绝佳,风韵极致,美到了挑不出些许缺憾来,胸是胸,腰是腰。尽管有外衣和胸衣遮罩着,可那一抹呼之欲出的美丽勾壑还是把在座的几个老少男人的眼睛给吸引得忍不住总会把眼睛挪到她那上面去。更难得的是她的身上居然还有种这些个虽阅女无数,但也还从没玩过高雅和高贵兼而有之的冷艳佳人的男人都从未见过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贵气质,越发把她显得那么的高不可攀和在人世间难寻难得。当然这些个眼睛色咪的男人里,她姨爹牛云寿是不包括在内的的,此女再美,再引人眼目,可她终归是他亲侄女,即便再有想法,也不敢造次。

    接下来围坐一处,与天仙般的美女近距离接触着喝茶的过程中,其他几个男的都故作正经地收敛了许多,不再馋鬼似的盯着此位绝色美人的脸蛋和身材不放,故作淡然模样地喝自己眼前的茶水。而生怕自己盯得太明显,表现得太过色郎了,会招来美女的怒嗔的阿杰,尽管心内早已迷乱如猫抓鼠啃,可在表面上还是没敢太过分,只是在几番试探性地偷瞄一下,见她并不是多反感,这才大了胆子地不时与她去对视上几眼。她那一笑一颦更是把他的半个身子都惹弄得酥完了,麻完了,就仿佛是只要此女能来恩赐般地轻抚或者轻摸一下他的脸或身子,他的那满身骚液就会无法抑止地汹涌而喷一样。

    一下子就迷上了牛主任家这个侄女的阿杰怎样也想象不到,认识好几年的牛大主任现在才把他侄女介绍给他认识是有所算计,且早有权谋在胸的。而更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一次提议来他侄女这里喝茶也不是一时兴起打起来的主意,更不是什么偶然,而是早有计划。

    今年二十九岁的李晓丹是牛云寿主任媳妇家姐姐的大女儿,离婚四五年的她以前嫁的是个常年四季在外面跑烟车(专门给玉溪卷烟厂往全国各地运送香烟的货柜车)的司机,结婚一年多,她就发觉家有美妻的老公不但会在外面嫖小姐,而且还养了不止一个情人,湖北的,四川的,河南的都有,反正他经常跑车送烟的几个地方都有他的情人。有两次还把那种脏病给带回来了,接连在家休息了半个多月,天天都要去玉溪城里那所专门医病的某民营医院打吊针。他自己在外乱搞,不但认不得害羞和自我反省,还经常因为她说过让他在外面呢最好收敛着点,不然把那东西搞废掉,最后吃亏的也是他。而对她拳脚相加不说,甚至为了在她父母和他爹妈面前遮掩他自己在外干的贼事,竟然还无中生有地胡乱冤枉她勾搭男人。

    而他之所以能找到机会中伤她,是因为还没结婚前就在各自都是公务员的父母的支持下自己开了个美容美发店,每天都会接触到各个阶层和不同地位身价的男人女人,交际有点复杂。可那时候的她真的是很本分的,从来不会跟任何一个和她有所接触的男人在生意和工作之外有什么来往。只是美丽异常的女人好像天生都会招来些猜忌和嫉妒,以及无中生有的诽谤。在那些诽谤她的男人和嫉妒她那艳绝的世间美色的女人眼里,她的美丽也成了一种罪过,成了一种(她)他们嫉妒她和不能拥有她的莫名怨恨。所以她前夫对她的中伤很有成效,也很能让他父母深信不疑。终于在他接二连三地打过她五次以后,她离婚了。由于她前夫没找到她确凿的出匦证据,所以在离婚时,她反还拿到了三十万的补偿。

    看透了男人无情和滥情的丑恶嘴脸的李晓丹从此就变了,变得有了点游戏人生的态度。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指她开始滥情,开始胡乱玩弄感情和男人。而是说她变的更加懂得抓住男人的弱点去为自己的今后打算了,原本很正派的她学会了利用男人贪色好铯的弱点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刚开始只是在王字街一条有点背静的小巷子里开着个规模相当小,仅有两小间店面,总共不过三十个平方的美容美发店的她,见好些个来她这里理发或洗脸的政府官员或小有所成的老板大多都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贼心和贼胆,均是冲着她的美貌和对她的身子有所坏想法来的。

    看透了男人和被无情前夫伤得心有难愈伤痕的她就在挑挑拣拣下试着和一两个在县政府有点实权且,相当好铯的官员眉来眼去了段时间,直到看着他们按奈不住,色火攻心了,才让他们占了点便宜,但是在决定把身子给他们之前,她是先提了要求,并等他们一一兑现了之后才轻解罗裳陪他们乐上一场的。而且她也从不让他们沾碰得太勤,也就是一个月给这两位在老百姓面前人模狗样,清高如神的县府官员上她一两次,对于男人的那点玩厌烦了也就到了抛弃你的时候了的烂德行她早就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对于男人的那点需求,你就得吊着他们点,不不仅能喂得太饱,也不能给的太勤了,得让他们对她的身子时常处在半叽渴半奢求难忍的状态中。每当她给他们一次,就得让他们有种实在太珍贵,更是她的恩赐,弄完这一回就开始期盼着下一次美好感觉,让他们心痒难耐地去时时回味咀嚼她那身子的美好滋味。而她对他们所提出的要求自然是人人都喜欢的钱财,因为自从知道前夫在外同时相好着几个烂,并被他就像捶贼一样的打过两次以后,她就懂了那个由千百年来被绝情花心的男人伤害过的女人们总结出来的亘古不变的“男人都靠不住,唯一可让女人依靠的就只有金钱。”的道理了。什么狗屁爱情,什么狗屁相守终生,毕生均可依靠的丈夫,全他妈的不可靠,自己那个才结婚没多久,就在外嫖倡养情人,烂得用铲铲都铲不起来的前夫不就是“丈夫丈夫,一丈之内为夫。一丈之外就难说了,肯定就会在外面淫女偷色,瞎搞乱搞”的最好诠释么?所以说唯有金钱才是女人最真实可靠的依傍,一个女人若是经济不能独立,手里没钱的话,一旦你的男人把你抛弃了,那你就会活得很惨,也很没尊严和地位。想想要是自己当初没在和前夫结婚前就很独立自主,手握充足傍身钱财的话。那一旦离婚了,他又不给自己离婚补偿的话,那自都不知该怎样活下去。所以还是钱好。

    决定跟那两个县府官员暗里来往,她除了从他们手里要来几十万他们贪污或受贿,来路也不是多干净的金钱以外,还让他们利用职权或关系,为她在王字街最繁华的地段弄下了这一片租金要比其它铺面低廉很多,租期也整了二十年的超大铺面。至于那二十年的租金当然是让那两个贪慕并占有了她傲人身子的两位官员又暗地里拿了钱出来给她去支付的了。

    而她扩大了店面后,又加了白金会员制的泡脚和微型整容和更加专业的美容服务项目以后,生意之所以会这么火爆,说来也是她那跟几个局级干部和县府领导都有嗳昧关系的坏名声招换来的。老话都说,人嘴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刃,舌头是搅风拨浪的祸根。李晓丹实际上只有跟一位常务副县长和一个副书记有床上关系,可最喜猜忌和最善传小道消息和谣言的那些机关单位干部,短短几个月就把她是川江县头号交际花的坏名,跟好几个县领导和好几个局领导都有一腿的谣言传遍了整个川江县内的公务员和这些公务员家属的圈子。

    而本来那些做着领导夫人或局长处长夫人,疑心本来就重的年老的,年轻的,要么是刚进入更年期的中年女人们,就开始对她这个名声太烂的狐狸精以及她们自己的老公,不管是有没有抓到自己男人和她有那等关系的证据和一丝一毫偷奸痕迹,都起了怒恨,防范和戒备之心。而这些要脸面,更不想把自己老公和这个骚狐狸的烂事传得众人皆知,从而弄掉了老公的乌纱帽,自己和儿女也会失去眼前这种养尊处优的好日子的大小领导夫人们,不但不敢像那些无官一身轻的泼妇和平常女人们一样撵上门去找她们有所怀疑,甚至抓到了证据跟自己老公不干不净的货大吵大闹,甚至对那女人大打出手,让那货在川江县再无立足之地和活下去的脸面。反而还得装作没有听说那事一样极力去为她们的老公证明和辩解,并在外人和老公上级的面前和老公一起演戏,表现得夫妻二人是多么的恩爱幸福,向外人证明自己的老公是多么的正派,是多么的爱自己这个原配,更不不会去干那种在外养晴妇的龌龊事。

    表面装得一派祥和,无所行动,可这些领导夫人们的心里是一点都不安生的,也随时都在挖空心思地去预防自己的老公跟这个美容店老板娘会有过多接触。而唯一的也是最有效和直接的办法就是她们也去这个店里做美容,做头发,或者去泡脚。那样虎视眈眈地去盯着,他们的老公胆子再大,贼心再盛,也该会有所顾忌。这样一来,反倒把李晓丹的生意弄火了,弄大了。看看这阵势,在本地当官的,做大生意的男人,以及做官太太,当老总夫人和老板娘的,但凡是起了点疑心的富贵女人们都跑来她这里消费来了。当然这些前来消费的女人当中,也不全是对老公起了怀疑之心的女人,有不少也是冲着李晓丹这里的美容效果和她做头发的手艺,以及她这里泡脚的功效和服务良好而来的。

    生意越来越好,可李晓丹的担心和忌怕却上来了,知道自己的名声早就传开了,传烂了的她,是真的怕有一天会被失去了理智的那些官太太和老总夫人们按着暴打一顿,甚至喊了黑社会的人来对她下黑手,弄残弄死她,甚至毁了她的容貌的。因为女人一旦被妒火和老公出匦的事情逼到了绝望之地,发起疯来是相当可怕,对付小三的手段也是相当疯狂且毫无理智的。

    所以她最近就在想是该找个男人来做自己的守护神了,哪怕自己的目的只是出于找个男人来当自己的挡箭牌,好让那些对她早就虎视眈眈,怒火暗暗烧了很长时间,一旦她们忍不住了就会出手毁掉自己的女人们放心,也不再对她存有猜忌和厌恨之心。利用男人来替自己遮风挡祸的目的虽然卑鄙了些,可她也只能这样了。不是她不想好好找个男人来爱,而是她已经不敢再轻易去相信这些即便用世上最粗最牢的铁链都拴不住,看不牢,想用女人的身子把他们迷困住,让他们一辈子只忠于一个女人的想法更是异想天开,随时都会因色而起外心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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