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当年相逢(九)

安颜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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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颖恩坐在宾馆的大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又是害怕又是紧张,还有几分苦涩和不确定,心跳快得随时都有跳出胸腔的趋势。

    距离母亲杀死王大雷,至今已经五天过去了。

    这五天对于夏颖恩来讲,既漫长又短暂。

    漫长的是一想到关爱群和夏颖然已经待在看守所,等待着她的救援已经整整五天了,她就觉得度日如年,恨不能立刻冲去看守所,将她们给带出来,让她们从此远离是非和苦难;

    短暂的则是,已经五天过去了,距离检察院提起公诉并开庭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可是,她却依然没有凑够那五万元的定金!

    五天以来,她想尽了一切办法,几乎跑遍了R市所有律师事务所,几乎走遍了所有的房屋中介所,几乎借遍了所有关系近的远的亲朋同学,也尝试过去找领班预知工资……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是有其他的律师事务所愿意接她的案子,但不是价钱比蜀天开得还要贵,就是根本不像温律师那样有底气有把握;是有房屋中介所在看过房子后愿意帮她家的房子挂牌,但在听到左邻右舍的议论后,便无一例外打了退堂鼓;也有亲朋同学愿意借钱给她,但最多的一家也才在哭了半天穷之后,借了她一千块,而她的同学朋友们譬如于果之类,都跟她一样,还只是学生,能有多少钱?

    所以,她现在手里有的钱,依然差那五万元的定金差得远,更不要说五万的定金之后,还有要等着她付的五万余款。

    所以,她实实在在被逼到了绝路上。

    所以,她来到了这里。

    “哐当”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拉开,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夏颖恩猛地回过神来,就看见一个只在腰间围了浴巾的男人,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男人大约五十来岁,腆着圆圆的肚子,一走动浑身的肥肉便有节奏的乱颤。

    他走到夏颖恩身边,露出他那一口黄牙,笑得下流而猥琐:“小宝贝儿,到你了,洗快一点哦,我快等不及了!”说着一只肥厚的手已经探上了她白皙的脸颊。

    夏颖恩一阵恶心,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借着起身的动作,避开了男人的碰触:“我……我这就去……”说完起身冲进了卫生间,当然,没有忘记反锁上门,当没听见男人在外面“反正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装!”的怪叫一样。

    有意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夏颖恩并没有立刻洗澡,而是对着墙壁上的镜子,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发起怔来。

    她问镜子里面的自己,她就真的要这样出卖自己了吗?难道就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吗?

    镜子里面的她随即回答,是的,除了这条路,她是真的再没有其他路可走了,不然她此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镜子里面的她同时还说道,想想罢,不过一晚上,就可以换来五万元,这样赚钱的买卖,这世上还能找到第二桩吗?不就一晚上吗,只要过了今晚,母亲就可以得救了,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打退堂鼓!

    “你到底好了没啊?”外面很快传来了男人不耐烦的催促声。

    夏颖恩一阵瑟缩,抿了抿唇,扬声应道:“就快好了……”随即便下定决心般脱去衣服,快速的洗起澡了。罢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正所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别再拖延时间了,早点拿到钱,也好早点将母亲救出来。

    夏颖恩在心里一遍遍的说服自己,可是,眼角却不由自主滑下了泪来。她把头深深埋进浴盆里,一次又一次,直至几乎就再喘不上来气后,才抬起了头来。

    外面再次响起了男人的催促声:“***你到底还要多久,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啊!”还夹杂着重重的敲门声。

    夏颖恩听在耳里,犹豫了一下,并没取架上宾馆准备的浴袍,而是又穿回了自己的衣服,才深吸一口气,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男人看见她因为在浴室里待了不少时间而红扑扑,更添了几分妩媚的脸,先是转怒为喜,满意的笑了一下。只是目光在滑到她脖颈以下,看到她仍然穿着之前的衣服时,便瞬间拉下了脸来,冷笑道:“小表子装什么装贞洁烈女,真要是贞洁烈女,就不会出来卖了,老子花五万块,可不是为了看你在老子面前装的!”

    说完不等夏颖恩有所反应,他又搓着手顾自淫笑起来:“不过心姐说你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倒也情有可原,算了,老子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儿上,就不跟你计较了。脱衣服上床去吧!”说着握住她的小臂一搡,便将她给搡到了当中的大床上去。

    夏颖恩被摔到床上,只觉一阵天翻地覆,正想要坐起来,整个人已被男人沉重的身躯给压住,耳边也随即响起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只要你伺候好了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说话的同时,肥厚的大手也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

    “想不到你看起来瘦瘦的,胸却这么有料!”男人带着茧子的肥手,在夏颖恩胸部短暂停留了片刻,便忙着扯起她的衣服来,混合着烟酒口臭的嘴唇,同时急切的往她唇上探去。

    夏颖恩被熏得一阵阵发晕,紧逼着眼睛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不过就是一层膜嘛,只要能救得了母亲,给谁不都是一样?

    然而当男人的手隔着胸衣,抚上她胸前从没被人碰过的浑圆时,她还是忍不住凭着本能,凭着她这几年在警校学到的功夫,一把推开身上沉重的男人,不管他在身后的诅咒谩骂,夺门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