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受伤住院

钻木取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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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身穿黑色职业装的年轻女子走过来坐了下来,瞟了我一眼,扭头说道:“老板,一碗胡辣汤,两笼包子。”

    “你们以前认识吗?”女子说话的时候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再看凉冰的,“不认识。”我和凉冰异口同声的说道。

    话一出口我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和凉冰的声音太整齐了,都说不认识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我自己都感觉像是在掩饰这什么?

    “哦, 哦我懂了。”女子带着自以为很了解的笑容,朝我眨眨眼睛,示意她什么都明白。

    我一看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误会了,这下我也懒的解释,我不是话痨,没那么多废话。

    “我叫于清,你叫什么?”女子主动介绍道。

    “玄嚣,”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眼光不错啊,连我们老大你都敢追。”于清低头吃喝嘴上却不闲着,抽空说话。

    “我要走了,不在这里和你们瞎耗着了。”我站起身说道,也算是和他们打个招呼,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你伤了人,还有我们的事,还没有完呢。”凉冰站起来气呼呼地说道,丝毫不在意于清惊讶的目光。

    我瞅了一眼于清,道:“你觉得,你现在能留下我吗?”

    我只所以看了一眼于清,就是让她有所顾虑,毕竟于清看起来很柔弱,自身没有一点实力,我也是在威胁她,如果她要动手,那我就会连于清一起下手。

    凉冰也看懂了我的意图,此时虽然站起来了,却也在犹豫不决,因为她不了解我,她也不确定我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同志,请出示你们的证件。”一个年轻警察走到我身边伸手说道。

    卧槽,这名警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过来,真是天助我也,现在我能否走掉就靠身边这位“人质”了。

    “我忘记带了,”我扭头说道。

    “姓名,”警察从口袋抬出本子低头开始记录。

    “玄嚣,”这名警察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她的忽然到来就连于清都有些所料不及。

    “你们是哪个道馆的,有证件吗,把证件拿出来我看看。”这名警察在记录的同时竟然发现自己周围为了几名道士,都是一身灰色道袍,身背长剑的道人。警察感到有些奇怪,又开始做起了本职工作,查看证件。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喜欢滥杀无辜,倒是眼前一位年轻道士脾气比较大,竟然伸手将警察拽向一边,冷眼看着我。

    警察不明所以,扶了扶崴了的警帽,厉声说道:“还反了你们!”说话的同时就开始对着胸前的对讲机喊话,对讲机却传来赶紧回来的消息,小警察郁闷的瞪了我们一眼,这才扭头离开。

    “他们不是有特别任务吗?怎么会跟你在一起?”我听到凉冰小声地说道。

    “他们听说有一个很厉害的变态回国了,所以打算过来看看。”于清小声地解释道,凉冰倒是没有再接话,我看着几名道士的眼神很不善,明显是想在她们面前露两手,显摆也得找地方,找错地方的显摆就是丢人,很不幸的是他们找上了我。

    “各位有事吗,没事就滚吧。”我沉声说道,没事儿找事儿这种事情我最擅长,我这一句话一出口对方明显不冷静了,抽出长剑将我围在中央。

    “你能闯过去,你就可以离开。”凉冰在身后说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扭头朝凉冰笑了一下,我咋就感觉到凉冰的身份不简单,现在看来应该属于国家安全部门之类的,每个国家都会有这类部门,只不过一般人接触不到罢了。

    “你觉得可能吗?小子。”一位胸前绣着天枢两个小字的道士生气的说道。我这才注意到他们每个人的服饰上都修绣有一个这样的标记,每个人的胸前道袍绣的都不一样。

    “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呢?”我冷声说道。

    我朝着天枢标志的年轻人冷笑了一下,然后猛然冲向天枢道士,近身之时抬脚直取天枢道人脖颈,速度极快,天枢道人一个惊愕抬剑横档,剑刃朝外。我脚在他手腕处轻轻一点,转身又朝着旁边的天璇道士踢去,这次的攻击部位是天璇道士前胸,天璇道士也想不到我会去攻击他,本来就冲在最前面,被我一脚正中前胸倒飞出去,而我接着这一脚的反作用力身形悬空几乎与地面平行,撩起左腿向着天枢道人太阳穴踢去。

    我本来的目标就是天枢道士,但是想要直接杀他有点困难,所以我才去了一而再而三的惑敌之计。全真派虽然没有少林和武当那么有名气,但是他们的镇派绝学《天罡七星阵》几乎是众所周知,如今他们刚好七人,身上穿的道袍又刚好对应七星,所以我不敢大意,我还没有自信到可以破开他们的阵法,如果他们七人中的一人率先失去战斗力,那么剩下的六人应该不足为据。

    如果按照套路出牌我确实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这个社会又不是古代,我怎么会给他们布阵的机会,看到天枢道人脸上的惊讶神情,他也知道他怎么也躲不开我这一脚,竟然开始闭上眼睛,看到他在等死,我下意识的减了两分力道,闭眼等死在我看来和主动认输没什么两样,既然人家都认输了,我也不能一脚把人家给踢死。

    “你还有脸叫我三哥?你知道你这次闯的祸有多大吗?你得罪了华夏至少一半的道门中人,这都五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没变就喜欢到处惹事生非,哼。”三哥严厉的说道。

    对于三哥的批评,我一点都没往心里去,干脆坐在车里不说话,车辆开到华中军区医院第三分院停了下来,我手中的那把剑也被三哥没收走了,我跟着三哥下了车进入医院。

    我跟着三哥一路长驱直入,直接来到住院部的二楼接受手术,我趴在手术台上,医生忙着给我打麻醉剂,我开始简明扼要的诉说事情经过,三哥听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由于伤口已经没有知觉,我坐在手术台上看着医生手拿针线在我胸前的伤口上缝合伤口,一个小时后手术完毕,我试着左手微微用力,还好,左手还能继续使用。

    缝合完毕,我跟着三哥来到一间特殊病房,房间此时只剩下了我和三哥,三哥开始诉说胖子的经过,我这才知道原来胖子曾经也被三哥带到这家医院专门检查过,但是检查的结果出乎意料,太胖自体内的新车代谢比正常人快了好几倍,整个身体却没有任何异常,相反,好的不能再好,医生都想要胖子多住两天观察观察,但是胖子拒绝了。

    “等你伤好了,我让你嫂子给你介绍个对象,你也该成家了,到时候就会有人管着你,你应该就不会胡来了。”三哥本来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拐回来说道。

    “我其实是个性无能。”我急忙大声喊道。

    门外传来三哥的叫骂声:“少特么给我来这套,咱们几人当年一起喝酒,早上你裤裆里的鸟差点没把帐篷给顶破了,糊弄谁呢。”

    “给支烟抽啊,三哥。”我无奈的喊道。

    我言下之意把三个叫过来再商量商量,三哥有烟瘾,此时正站在门口抽烟,我坐在床上都能闻到烟味。

    “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拿去,我先走了。”三哥打开一条门缝,将手中的烟盒丢了过来。

    我抬手接过,费力地打开一看“草”就一空盒子。

    半个小时后,伤口的麻药药效开始消失,左肩开始肿胀的难受,几乎要把外面的纱布撑开。我忽然想到我封穴止血之后一直没有解穴,情急之下连忙解开穴道,身体一动不小心又扯动伤口,一阵钻心剧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别嚎了,受点伤而已,你一个大男人至于嘛?”一个年轻护士推开门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道。

    “这是菜单,你看看吃点什么。”护士说完,将手中一张菜单放在我床上。

    我扫了一眼,没有抬手去接,“牛羊肉,鸡鸭鱼都可以,不挑食。”

    “吃清淡的对你伤口愈合有好处。”护士白了一眼道。

    “那就牛肉吧,味道就按照你说的清淡点。”我无奈的说道。

    护士听完,拿起放在床上的菜单走了出去,过了十多分钟就又回来了,饭菜摆在桌上我一看,炒黄瓜,炒土豆,炒青菜。“我的肉哪去了?”我郁闷的说道。

    “肉不都在你身上吗?”护士一副不明白的眼神看着我。

    “还是我自己来吧,”我看到护士要喂我吃饭,多少有些不习惯,主动从护士手里接过筷子。

    我的行为赢得了护士的一丝好感,护士坐在我对面的病床上看着我肩膀上的伤口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收这么严重的伤?”

    “见义勇为受伤的,”我大口吃着饭,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一个好人。”护士又看了我几眼,脸上带着不相信的表情。

    “我要是真长得一副小白脸,我也不敢去见义勇为啊,你说呢?”我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休息吧,有事叫我。”看到我吃完饭,护士起身开始收拾东西,走的时候很自然的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晚上的晚饭比较丰盛都是荤菜,是三哥专门从家里边带过来的,随同三哥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位身穿警察制服的男子,这名男子看起来面色和善,年纪大约四十多岁。

    “他们找你调查点事情,我跟他讲好了,等你伤好了再去,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安心养伤吧。”三哥无奈的说道。

    “就我这伤口,一动就裂开,哪也去不了。”我面带失望地说道。

    没想到警察竟然找上门来了,并且还特意带着两名守卫守护在外面门口以防止我逃跑,病房里虽然安装有窗户,却装有防盗窗,如果我要离开只能走门口这一条路。

    我倒是没心没肺,该吃吃该喝喝,二哥和那名老警察走的时候我都睡着了,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我专门去门口瞅了一眼,没想到这两家伙瞪着牛眼看我,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我回来躺床上继续睡觉,本来我就没有打算逃跑这样子完全是多此一举。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门口就会有两名警察站岗,我每次故意走在门口在走回来,他们就会打开门缝往里面观察一番,我跟他们说我只是想活动一下,搞得他们每次都要打起精神。一个星期后我左肩膀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专门来到门口给他们说我不会逃跑,让他们不用这么紧张,这俩小子还不相信。他们反而以为我现在正在策划逃跑的机会,随即看的更加的紧了,这可真是苦了他们四人,即便是轮班制度,四个人依旧都是熊猫眼每天。两星期后,眼圈黑的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对此我也很无奈,华夏部队出来的人,对于命令看的格外重要,这样的人我见得实在是太多了。

    深夜凌晨,房间外面的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陡然惊醒,如果不是过于安静我都有点感觉不到,门口那两名警察此时都已经发出重重的鼻息,接着两声闷哼,门开了,三哥小心的进入房间转身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