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重才会

郦优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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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才会爽

    “媳妇儿是不是很疼?”铁柱试探性地抽送了一下,看到梅子微微蹙起眉头,吓了一大跳,连忙停下来不敢动了,厚实的大掌笼上柔软嫩滑的浑圆,揉了两把,粗糙的指尖捻住嫩乎乎的乳尖,梅子忍不住弓起腰,下面的感觉更加明显了,她咬住嘴唇,急促地呼吸着,大汗淋漓。“嗯柱子,你轻轻地、轻轻地”

    铁柱点点头,一手揉着她的胸部,一手往下来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抚着,粗糙的手碰上女人最娇嫩的部位,那滋味儿,着实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梅子捂住自己的肚子,明显感觉到上面那道粗长的痕迹,她喘着气,眼里似乎有着水汽,无比楚楚可怜。铁柱不知觉就看傻了,他咽了口口水,下面愈发胀大,梅子被撑得生疼,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疼也疼死了。“媳妇儿你下面真紧,俺给你绞得生疼生疼的。”

    梅子听他说这么不要脸的话,根本不想理会他,只是轻轻挪动着身子,吐出一口气道:“你可以出来。”

    “那怎么行!”铁柱想都没想就大声否定,看他那表情还生怕梅子真的不给碰了一样,急得连话都没说就开始动起来了,梅子就觉得一阵酥麻,跟铁柱成亲数月,自己身上的敏感点早被摸得一清二楚,她也没想反抗。这傻大个虽然平日里粗心大意,但在夫妻床事上可谓是天赋极佳,很多时候连她都没搞清的东西,他立马就知道该怎么做,搞得现在只要被他触碰自己就无法反抗,活脱脱成了淫娃荡妇。“媳妇儿,俺给你揉揉。”

    他嘴上说,手已经动了,梅子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至极,可偏偏这人却不知收敛为何物似的,她下面的水流的到处都是,连梅子自己都觉得羞愧难当了,可铁柱还嫌不够,愣是不肯停手。梅子哼哼着,脸蛋潮红,又顾及着家里还有个方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铁柱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了,他把手呈到面前,眼神痴迷:“媳妇儿好多水,你流了好多水”说着便把手放到嘴边,仔仔细细地舔了个乾乾净净。梅子看得浑身通红,跟只煮熟的虾子似的。自小受到的教育让她觉得这是不对的,可这事儿由铁柱做来,她也不知该说什么了。礼义廉耻,估计在铁柱眼里就是个屁。

    修长白嫩的双腿被大大地扳开,梅子从来都不知道身体向来柔弱的自己也能把腿劈到这个地步。她喘着气,漂亮的眼睛里荡漾着一圈薄薄的水雾:“柱子别、别胡说”

    “好甜。”将手上的汁液舔乾净,铁柱还十分地意犹未尽。他俯下身咬住梅子的唇瓣,不懂为什么媳妇的嘴巴这么甜,到底是哪里甜,他不知道,也找不到,可越是往里吻去就越是觉得无比香甜,迫不及待地就想把她摁进自己胸膛,最好彼此能够融为一体。“媳妇儿媳妇儿”你真好看,真好看,你怎么能这么好看呢?好像他所能想像的所有美丽的词语都能在梅子身上得到体现,铁柱有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娶了梅子做媳妇儿,村里那么多汉子都对她虎视眈眈,最后却给自己钻了空子。铁柱忍不住得意地嘿嘿笑起来,看着媳妇的眼神更加跟着了火一样。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猥琐了,梅子都不忍直视。她别过小脸,身下的炕烧得火热,和她的身体一样,热得连思考能力都失去了。

    铁柱揉捏着那两颗丰满的乳,低头亲梅子,梅子的嘴巴被他撬开,舌尖被吮到他嘴里去,私处被一下一下的插着,双腿因为那强烈的快感有些抽搐,十根脚趾头也蜷缩起来。梅子觉得天都要塌了,她眼睛里此刻只看得见铁柱,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小嘴被包在大嘴里,舌头牙齿口腔都被仔仔细细地舔舐过一遍又一遍,铁柱的唇舌那么滚烫,烫的梅子神情迷糊,仿佛连自己是谁都要忘记了。嫩乳被大力揉搓,铁柱粗糙的指腹不住地掐弄顶端两颗玳瑁,下身则用力冲撞着,梅子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觉得好快乐好快乐,那种极乐从腿间最娇嫩的地方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头发丝儿脚趾头都能感到强烈的快慰。“柱子啊啊柱子”

    梅子的叫声轻轻柔柔的,仿佛一片薄薄的羽毛,可听着却叫人很是心痒。铁柱更加狂猛地吮吸她的舌头,香香软软的,跟自己差那么多,可在一起的时候却又那么融洽:“媳妇儿,是不是很爽,嗯?俺是不是干得你很爽?”

    这种问题这种问题她怎么会回答?!梅子涨红了脸,全身都在颤抖,快要哭出来了:“柱子柱子你轻点,太重了、太重了——”每一下都撞进脆弱娇嫩的宫房,她怎么受得了?

    “重才会爽啊媳妇儿,你别夹那么紧,俺都没法插了。”铁柱松开梅子的嘴,看到她的唇瓣红肿,小脸潮红,眼神迷离,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自豪感——这是他的媳妇儿,是被他给插成这个样子的,世上再无一人能跟他一样名正言顺地触碰她,再无一人。

    如果是在平日,铁柱说这些荤话梅子是定然要生气的,可现在她意乱情迷,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以前她总听人说男欢女爱,也见过不少人沉沦其中,可她自制超群,清心寡欲,从来都不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值得人贪恋的地方。嫁给铁柱初时,她对鱼水之欢只有不安和排斥,毫无喜爱痴迷,可现在,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自己好像愈发离以前的自己远了,自己好像就是村姑梅子,什么都不懂,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梅子。思绪翻飞,粉穴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啊”“媳妇儿,不准想别的。”铁柱很不高兴,贯穿她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娇娇嫩嫩的缝儿虽然被他快速进入抽chā,可始终不曾松弛,里面反而愈发地温暖湿滑起来。每一次插入,那滋滋的水声都无比清晰,梅子满脸通红,粉嫩的耳朵跟被蒸熟了一般。

    这一场欢爱当真是淋漓尽致,原本梅子顾及着家里有外人,不肯让铁柱尽兴,可这家伙居然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另一套,说着不做了不做了,把她翻过去就又插了进来,饶是平日里素来温婉恬淡的梅子,也忍不住哭得可怜兮兮,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跟铁柱一起去看方石的时候,方石见她眼眶红肿,很是关心地问:“铁家嫂子,眼睛怎地恁般红,要不要去请郎中来看一看?”

    梅子连忙摇头谢过方石好意,起身离开,不忘嗔视铁柱一眼。那傻子嘿嘿一笑,满脸傻气。梅子拿他向来没办法,赶紧出去了,准备拧条湿布巾敷一下眼睛,也省得待会儿若是有人来家,自己也不致难看。

    “方兄弟,你好些了否?”铁柱把盛着白粥的碗递上去,关怀地问。

    方石点头道:“当真是劳烦铁兄弟和铁家嫂子了,在下已经好了许多,多谢铁兄弟关心。”

    铁柱听了,也放心了:“那就好,方兄弟,不知你伤好后有何打算,决定何去何从?你的东西都被那些山贼抢走了,是要回家去还是就在此谋生呢?”

    “实不相瞒,在下哪怕是死了,也得回去。”方石轻笑,心头突地一动,道:“对了,铁兄弟,我见你天生神力,又会些拳脚,不如同我一起出去,闯出一番事业来如何?”

    听了方石的话,铁柱有点愣住,半晌后回神,讷讷地道:“这这能行吗?前些年镇上来了个卖艺的,饿得快死了,俺刚好去镇上卖野味,见他可怜,便给了他些吃的,他也教了俺些武艺,可俺不行啊,俺这本事唬唬人还行,要是真出去闯荡事业,那是万万不行的!”

    “怎么不行!”方石道“铁兄弟,就算你没这拳脚功夫,仅凭你那一身的神力,就足以让人刮目相看了。实不相瞒,愚兄这么多年都在外行走,见过不少能人异士,其中不乏天生神力的大力士,但跟铁兄弟一比,那可就差得远了。愚兄敢保证,若是铁兄弟愿意出去闯闯,必定比现在的日子强得多!俗话说男儿志在四方,终日待在家里,人生还有个什么乐趣?”

    见铁柱神色开始动摇,他加了把劲儿继续游说:“我看铁家嫂子长得俊俏动人,没见过这么水灵的,这样一个美人儿,终日荆钗布裙,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铁兄弟,你难道不心疼吗?倘若你闯出了些名堂,嫂子脸上也有光。能给自己女人奢侈生活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方石这牌压得对了,梅子就是铁柱的软肋,自从娶了梅子当媳妇儿之后,铁柱一直很愧疚于自己没本事,让媳妇连件漂亮的锦缎都穿不上,家里房子又破又旧,一到雨天就潮湿的不能住,那墙上的土屑墙皮都不住地往下掉——他就一直让媳妇儿住在这样的地方,还大言不惭地说要给她好日子过!

    “铁兄弟,你若是考虑好了便来找我,待我伤势好了,便伙你一同上路,你意下如何?”

    “可是俺媳妇儿”铁柱还有点犹豫。

    “铁兄弟,恕愚兄直言,铁家嫂子美貌过人,定有许多人垂涎于她,麻烦还在日后呢。你若是没有个权利金钱,要如何护她?”

    方石的话彻底戳中了铁柱的心窝。他想起前些日子村里那些泼皮无赖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欺辱上门的事情。媳妇儿却要自己忍气吞声,因为怕被全村孤立。

    半晌后,铁柱宛若壮士断腕般道:“好!方兄弟,俺就跟你走这一遭!可是俺媳妇儿该怎么办?跟咱们一起走吗?”

    方正想了想,说:“不行,铁家嫂子生成这般模样,咱们刚出去,断然不能带着她,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如把嫂子托付给比较熟识的长辈,待日后来接她或是衣锦还乡都是可以。”

    铁柱愈发心动了,他想了又想,心口一阵怦怦跳,美好的未来好像就在等待着他,只要他伸手,就能触摸到。如果自己能出人头地那他就可以给媳妇好的生活,她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每日天不亮就起来忙活,煮饭洗衣喂鸡打扫她生得那么俊俏,一双玉手本该被好好保护着,精心护养才是,这些粗活,她不应该做。“可是”他还是有点犹疑,离开媳妇那么久,他舍不得,而且他也不信任让其他人来保护媳妇。“俺不放心把媳妇留在村里,俺得把她带在身边才安心。”

    “可是铁兄弟,我看嫂子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她想过的应该就是平平淡淡的日子,这样粗茶淡饭的,但铁兄弟你若是想给嫂子好的生活,就不能告诉她,因为她绝对不会答应。”

    “不行!”铁柱矢口否决“俺答应过媳妇儿要事事听她的,俺不能偷偷地走。”

    方正拿这个榆木脑袋的莽汉没办法,哪有男人像他这样对媳妇言听计从的?“那铁家嫂子若是不答应,你且又如何?!”

    铁柱窒了一下,半晌没回话,过了好一会儿,他咬咬牙:“反正不管如何,都得等媳妇儿同意了,俺才能走。方兄弟,你且吃饭吧,俺先出去了。”

    方正瞧着他的背影,摇摇头。

    梅子正坐在门旁缝着衣服,这是铁柱之前的旧衣服,方正身上的衣裳早破的不成样子了,她便把铁柱不穿的旧衣补一补,让他暂且将就着。而且以她的绣功,旧衣补好看起来也不会太过寒酸。她正对准针眼呢,谁料到面前突然罩了一片阴影,抬眼一瞅,竟是她家汉子:“怎么了,不开心啊?”表情怎么那么奇怪。

    “媳妇儿俺有话想跟你说。”铁柱支支吾吾的。

    “说啊,我听着呢。”伸手把人拨开,不让他挡住自己的光线。“发生什么事啦?”

    “媳妇儿”他舔了下唇瓣,小心翼翼地注意着梅子的表情“俺方才跟方兄弟聊了会儿俺想跟他出去闯一番事业,你看——”

    他这话还没说完,梅子猛地倒抽了口气,左手食指上迅速沁出了一颗血珠。他连忙抓住她的素手“媳妇儿,没事儿吧?!”

    梅子却拨开了他的手:“你方才说什么,可否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