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人生时好时坏,但我一直在路上(二)

飞翔的浪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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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大雪出门摔了一跤,屁股疼的很,腰也扭了,干脆请假在家休息一天,又写了一章,希望朋友们喜欢,大家也注意身体啊】

    阮煜丰的嗓门总是那么的洪亮,和他一起的几个人见状也对冯喆很客气,其中有一个女子长的就十分的耀眼,果然阮煜丰在哪哪就有美女。

    本来冯喆没打算将刘奋斗介绍给阮煜丰,阮煜丰自己倒是主动的伸手和刘奋斗握住说:“我和冯领导是一个班的,请多关照。”

    冯喆就感觉阮煜丰热情的有些不对头,果然阮煜丰和李雪琴握手的时间就稍微长了一点,冯喆心里鄙视这家伙真是一个色中饿鬼,离开了女人就活不了了。

    到了房间上菜吃饭,刘奋斗说着一些镇上发生的事情,李雪琴故意的问冯喆在省里怎么样,冯喆笑笑说还好,李雪琴说:“还好就行,我们都想着冯书记什么时候回去呢。”

    别人不能乱喝酒,刘奋斗像是酒鬼憋了很久没喝到酒一样一直的往自己嘴里灌,因为有寺洼村的两个人在,有些话也不能讲,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去买火车票的那个人也来了,说火车票已经买好,整整排了四个小时的队。

    冯喆又让加了菜,这时阮煜丰走了进来和冯喆碰杯。

    不得不说,阮煜丰口才很好,几句话将气氛活跃了起来,每个人他都问候到了,只不过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会说话的矛头就瞄住了李雪琴。

    但是也就是几句阮煜丰就离开了,冯喆将他送到了门外,阮煜丰冷不丁的说:“带那么多电灯泡干嘛?”

    冯喆心里知道阮煜丰说的是什么,脸上却装愣:“什么?”

    “别的不说,就女人这种事瞒得过谁瞒不过我,那女的对你有意思,你俩之间肯定那个……别说没有,我就说你对王趁铃没意思,原来情有独衷,这种田园风情,别具一格,而且这种女人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还很传统,不像城里的女人一夜过后翻脸不认人,我最爱这调调,但是总是可遇不可求。我得不到的都让你给遇上了……”

    “你说什么呢你?”

    “你别急,你敢发誓?”

    阮煜丰见冯喆皱眉瞪自己,哈哈的笑了:“她再好也离得远,远水解不了近渴,我给你说,这女人叫起来都是叫,可是叫法不一样,你见过西欧的女人和日ben女人在床上的区别吗?我这样给你说,姑娘和结过婚的女人的区别你知道吗?这就是屋里那女人和城里的女人的区别。”

    “我看你喝多了,”冯喆问:“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的,挺漂亮的。”

    阮煜丰哈哈的笑了:“行!你眼睛也毒,我昨天刚上手的,花开堪折直须折,得,我走了,你慢慢撩。”

    “我撩个屁!”冯喆有心刺激一下阮煜丰:“你和焦海燕,真的结束了?”

    “结束了,要不还能怎么样?”

    “可是……”

    “没什么可是。谁要是认真,谁就输了。”

    阮煜丰说完就走,然后又回头说:“你的帐我让人结了,算是给你省点开房钱。”

    焦海燕刚刚堕了胎,阮煜丰不但和她分了还立即又寻找了别的女人。

    冯喆看着阮煜丰消失在拐角,回到屋里没坐下,王趁铃的电话打了过来:“你现在赶紧来我这里,电话里不好讲,快。”

    李雪琴这次跟着刘奋斗来省里,想和冯喆说话也没有机会,这会冯喆又要走,心里就有些依依不舍,但是脸上看不出什么,刘奋斗却长吁短叹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心里闷,嘴上一直的说冯书记你可要早点回去啊之类的话,倒是和李雪琴刚刚的情势一样。

    冯喆和大家握手告别,然后给刘奋斗说已经买过单了,有事电话联系。

    刘奋斗几个将冯喆送到了酒店外,等着他坐车离开,才又回去吃饭。

    ……

    冯喆的眉头皱了起来,看着手里拿着的东西说:“纯粹是学术性的研讨,不,连学术性的都谈不上,就是课堂上老师问学生,学生回答的一个问题,怎么就上升到了有思想作风问题?”

    “当时课堂上的情况我都给我哥说了,话题以常满红问‘行政’开始,集中在对‘儒家文化’和‘集体’这两个概念的解释和演绎上,有些人别有用心指鹿为马含沙射影。”

    冯喆手上拿着一份那天他在行政许可法课堂上和赵枫林辩论的文字复印稿,这份稿件在有几个地方用红笔着重的圈画了出来。

    王趁铃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那天她觉得课堂上冯喆批驳赵枫林的话掷地有声,于是就录下来想给哥哥马隆骉听听,目的是让哥哥能欣赏冯喆,王趁铃的愿望是实现了,马隆骉听完了这个课堂录音后对王趁铃说这个冯喆是有水平的,而后又问这个冯喆是不是在城市晚报上写文章的那个冯喆,王趁铃就说是,又趁热打铁的将冯喆在五陵的遭遇和来省里党校前被五陵市党校提前结业的事情也讲了出来,马隆骉说对年轻的干部应该在合适的时候加一加担子,让他们迅速的稳健的成长起来,还说这个冯喆很有意思。

    但是没想到那天录冯喆讲话的不是王趁铃一个人,有人将这编辑整理出来通过一定的渠道寄到了省wei办gong厅,一位领导看了之后,批阅将这文稿分发下去,于是王趁铃的哥哥手里也就有了一份。

    “到底是谁干的?”王趁铃这会没提自己也录音的事情,心说幸好哥哥的态度是支持冯喆的,不然自己可不将冯喆给害了?但是再想,自己害总好过于别人害,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在哥哥面前还能挽救,其他人,真是用心歹毒。

    “谁干的已经无所谓了,关键是我是不是说错了,”冯喆将稿件放到一边喝了一口水,想想说:“我能那么说,也就不怕被人当靶子,常满红副教授当时不也说理不辨不明、事不鉴不清?课堂上还不让学生说话啦?再者,我说的是真实存在的事情,为什么怕人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再说,国家这么大,能明白这个道理的也不会是我一个人。”

    王趁铃皱眉:“肯定是赵枫林干的!这人怎么心眼这样小?”

    王趁铃将手放在冯喆的手上:“不过,估计也没什么吧?上面领导只是让大家看看,又没说你的话有问题。”

    “事情已经出了,管他是好是坏,大不了,我再提前结业。”

    王趁铃抓紧了冯喆的手说:“我让我哥想想办法,没事,一定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走一步说一步吧。”

    冯喆这样说的轻松,但是他心里一点没谱,这种思想上、政策上、路线上和舆论上的问题最难把握,搞不好自己就万劫不复了。

    星期一平安无事,到了星期二这天快中午的时候,学校的一位老师在青干班门口叫冯喆跟着自己走一趟,顿时教室里的人都齐刷刷的看着冯喆。

    这节课是顾南峰的课,冯喆将课本整理了一下缓缓的走到前面对着顾南峰笑了笑才出去,心里油然升起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想。

    外面的人也不和冯喆说话,两人一起默默无语的到了副校长的办公室。

    岭南党校的副校长是副sheng级干部,进去后冯喆看到屋里坐着三个人,一个是副校长,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长的一般,头发倒是很光亮,皮肤也很好,另外一个男子上了年纪,满头白发,还有几根长寿眉,眼睛很亮,精神矍铄,脚上穿着一双布鞋,很有气质,坐在三人中间颇有些不怒自威。

    冯喆进去后就问了好,站在那里不吭声了。

    “坐嘛,来坐下说。”

    那位长者伸手直了一下旁边的沙发让冯喆坐下,有人过来给冯喆端了茶水,冯喆又起身说了谢谢,再次的坐下。

    “你怎么看待管仲这个人啊?”

    冯喆没想到谈话就这样开始了,也没想到这位老人一开口不是问那天自己所说的话,反而问起了管仲。

    “管仲这个人很矛盾,也很复杂,简单的说,是不拘小节、实用主义。”

    “简单的说?能说的详细点吗?”

    “管仲处于春秋时代,平民出身,富贵前经常的吃不饱饭,这人爱钱、怕死,但有才能。”

    屋里的其他两个人都看看中间坐的那个白头发的老人,老人笑说:“你这个总结,很有意思嘛,爱钱、怕死?为什么这样说?”

    “爱钱,管仲在没有做官以前和朋友鲍叔牙做买卖,结果总是偷偷的将挣的钱往自己兜里揣,他的朋友鲍叔牙其实知道管仲的毛病,但是觉得管仲的才能不能在生意上体现,就向齐桓公举荐了管仲,管仲终于辅佐齐桓公成为春秋时第一个霸主,就是所谓的‘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至于怕死,管仲每次服兵役的时候总是说自己家有老母,萎缩不前,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到了战场上总是往队伍的最后溜,还装死、装残废骗取抚恤。”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还当了相?果然是矛盾。”

    冯喆心里一动,说:“其实管仲是第一个将周礼中的礼义廉耻极力的推崇起来的,谓之‘国之四维’,就是维系国家的四大绳索,管仲的思想对孔子的影响是很大的,孔子非常的敬仰管仲,称赞管仲‘仁’,后世的诸葛亮也很尊崇管仲,常将自己自比为管仲乐毅,再有,曹操的挟天子令诸侯其实就是跟管仲学习的,管仲在春秋那会就打着‘尊王’,也就是维护周王周礼的旗号号令其他诸侯国,还有,管仲是第一个打破了‘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传统的人,他强调‘万物待礼而后定’,也打破了‘亲亲’的宗法原则,任人唯贤,他对选用基层的官吏制定了‘三选’的制度,就是第一年试用评定,第二年考察任命,再经过一个阶段的考察之后,再委以重任。”

    “管仲自己从平民到贵族,布衣为相,本身就是打破任人唯亲的典型。”

    “哦,果然有些见地嘛,那你觉得,前苏lian失败的原因,是什么?”

    来了!

    这个问题能随随便便的谈论吗?再说这个话题——不,是命题,恐怕只有理论研究室的那些人才能讲述的清楚或者能放开了的去研讨和考究吧?

    问自己?

    冯喆表面平静,但是脊背上渗出了汗,他知道这场谈话不会轻松的,能让副校长这种级别的人在一边端坐不语的老人,身份会是什么?

    自己从进到这个屋里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可能影响并决定了今后人生的道路和命运的走向。

    人生啊,紧要的时候往往就是几步路,可是在决定这几步路的走向的时候,思想的火花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闪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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